言推门进来了,一进来就感觉到屋子里气氛怪怪的,不过他也没顾上,跟二人打过招呼,就直接开口问道:“能打听到王爷在宫里的情况吗?”
林惊鹊摇摇头,“这次也是奇怪,宫里的消息就像是被一刀斩断了,竟是什么都打听不到。”
陆临渊使劲搓搓脸,让自己从烦乱的思绪里抽出来,这才开口说道:“宁王的病情才稳定下来,人一直在宣政殿的配殿,皇上这几日亲自守着。皇后虽然插不上手宣政殿的事情,但是却命人禁止将宁王的情况往外透露,守着宣政殿的人不是皇上的亲信,便是皇后的人,打听消息难如登天。”
林惊鹊很是惊讶的看着陆临渊,“情况摸的这么清楚,真是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本事。”
陆临渊懒得跟他吵架,知道唐徽言跟他们打听消息,怕是因为温婤之故替齐舞阳问的。
他这一颗心都泡进了醋坛子里,自己喜欢的人要嫁给自己顶头上司,他见不得她烦心,还私下里搭钱搭人情跑腿打听消息,真是恨不能给自己两巴掌。
唐徽言也很意外的看了陆临渊一眼,坐下后这才说道:“看来皇后母子故意而为,难道是针对齐舞阳?”
林惊鹊蹙眉,“齐舞阳只是寻常百姓,皇后与太子犯得着大张旗鼓的针对她?我看未必。照理说,宁王殿下娶一个毫无背景助力的女子为妻,他们母子只会推一把而不是阻止,毕竟这对他们可是好事。”
唐徽言也是这样想的,抬眼看着林惊鹊,“依你看来,皇后模子中这样做是针对谁?”
林惊鹊沉默下来,良久摇摇头。
陆临渊看着二人,开口道:“只怕是故意钓鱼。”
唐徽言跟林惊鹊一愣,钓鱼?钓谁?
旋即,两人神色一凛,自然是钓担心宁王的人,这是想趁机查出朝中谁投靠配宁王?
两人惊出一身冷汗,尤其是唐徽言很宁王的往来一直很隐秘,这次他给宁王求情,也是打着妻子的旗号。
林惊鹊虽然与唐徽言性子不合,但是大事上分得出轻重,看着他说道:“你这话很有道理,真是灯下黑,我竟一时没想到这些。”
陆临渊若不是多活了一世,一时也想不到。
“眼下咱们谁都不要动,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