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就听到了开门声,紧跟着管乐跟青棠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齐舞阳立刻迎了出去,就见唐徽言跟温婤走在前,后头跟着俩丫头,一见到齐舞阳温婤下意识的就快走一步,拉着齐舞阳的手上下打量,“怎么瘦了?在王府过得不好?”
唐徽言嘴角抽了抽,想起那日她见到齐舞阳在宁王跟前那颇为硬气的牌面,她能过不好?
唐徽言这小动作,也是巧了,齐舞阳一抬头,正好看了个正着。
唐徽言:……
齐舞阳:……
齐舞阳也想起那日在宁王府书房见面的情形,她面不改色的跟唐徽言打了个招呼,“唐大人,快请进。”
唐徽言脚步一顿,看了一眼齐舞阳,就见她拉着温婤的手带着她往正屋走,俩人说说笑笑十分亲密。
唐徽言跟温婤成亲这段日子,对这个妻子也算是小有了解,在侯府极少见她这么放松的笑,整个人都是愉悦松缓的姿态。
跟在二人身后慢慢跟着,正屋里早就烧起了炭盆暖融融的,不知道熏了什么香,竟带着几分凛冽的梅花味道。
请二人入了座,齐舞阳起身去沏茶,管乐忙摁住她,“舞阳姐姐,我去,你陪着说说话,这里我熟。”
齐舞阳就笑道:“行,那就偏劳你了。”
管乐忙起出去沏茶,齐舞阳将果盘推到二人跟前,她跟唐徽言实在是不熟,家里没有男人的不方便这会儿就显出来了,没有人招待唐徽言。
好在齐舞阳也不是真正的古代女子,对着外男就手脚拘束,不知说什么好,她就主动问起了唐徽言年后外放的事情,主要询问温婤跟着外放需要准备些什么东西。
她对和宁那边不了解,这会儿问清楚了也好给温婤准备些东西。
唐徽言看着齐舞阳就道:“什么都不用准备,和宁什么都有。”
齐舞阳听着这直男发言,脸上带着温软的微笑,口中却说道:“大人在和宁呆习惯了,自然觉得处处方便,只是我们女人家吃喝穿用总得精细些,以免水土不服生了病就不好了。”
说到这里,齐舞阳又看着温婤道:“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多做些准备总是好的,我跟常外出的人打听过了,水土不服是常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