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恍然,瞠目结舌了半天:“难道真的是代——”
“不想把这底都兜出去,他们肯定要积极应对这个案子,不好办。”江陌止住他的话题,摆了摆手:“要不然昨晚上师父不会让我退后一步,不管怎么说,找茬儿把这第一目击证人拎回来了,咱们起码不被动。”
肖乐天闻言叹了口气:“那这案子只能看师父那边能不能拿的住?”
“你手边儿还一个弃婴案呢,急也没用。技术那边儿忙了一上午,挑着照片里还看得出人模样的两个死者做了简单的复原图,虽然没有根据尸体骨骼做什么立体复原来得精准,但可以打听打听这两位孕妇尸体的来处,看看跟弃婴案有没有关联……囫囵个儿的成年人总比从未在世上露面的胎儿的来处好找一些。”江陌稍一停顿:“但凡有关系,咱们就有机会伸手。”
江陌咂么着满嘴的糖精味儿,齁嗓子似的咳了一声,起身翻出她那个堪比脸大的搪瓷缸子冲了一缸子速溶咖啡当水喝,晃悠几步回到她那张挨着窗边儿的桌前坐稳,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接通电话就“噗通”一声蹦起来的韩同学,裹着她那件粉外套趴到窗边,举着双臂妖娆地挥舞了半天。
江陌看他扑腾的像只花蝴蝶,也跟着好奇地往楼下眺了一眼。
邵桀背着双肩包,站在市局正门前不知道在张望着什么,而后莞尔地笑起来,总算留神到楼上窗前的花蝴蝶,视线却像是将将错落开,含糊不清地定在了只露了半张脸的江陌这边。
江陌呛了一下,一口咖啡正喷在耿秩在窗边新栽的蟹脚兰的花尖儿。
肖乐天不解地看了江陌一眼。
“没事儿,就是感觉你偶像有点儿……”江陌抹了把嘴边,拧着眉间轻笑:“阴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