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点点头,接过电话跟陈部长聊开了,回答他无数的问题。
末了,陈部长说:“小子!你明天可以不用过来找我了。”
项楚笑道:“过河拆桥啊!”
陈部长呵斥道:“你小子!多少双眼睛盯着你知不知道?你一个人顶得上千军万马知不知道?我可不能让你涉险。”
项楚笑盈盈地说:“行!谢谢您的抬举和关心。”
陈部长忽然想起一事,大声说:“对了!你小子说要弄一个鬼子师团让我包饺子,怎么到现在还不兑现?”
“放心!我已经有目标了。”
项楚安慰道,感觉难度太大,岔开话题说,
“您住的地方不安全,赶紧去住指挥所吧。”
陈部长欣然道:“行!我马上搬指挥所去。”
项楚笑道:“没想到您这么听话。”
“滚——!”
陈部长大声呵斥,挂了电话。
项楚笑道:“我赌你马上搬走。”
此时,他的电台电讯声响起,急忙起身抄录,破译电文:
“楚哥!我刚才破译上海特高课的往来电文,一个代号狡狐的特工说她在武汉机场找到了失踪的鬼子轰炸机。晓婉!”
“这么快就找到了?”
项楚内心一凛,回复电文收讫,内心不禁陷入了沉思:
“这个代号狡狐的特工应该不是林巧儿,林巧儿不可能既在机场又到陈部长家门口,莫非真的有两个林巧儿?”
此时,宋夕将炒好的3道菜端上餐桌,开了一瓶红酒。
一个手不碰阳春水的大家闺秀,竟然为他下厨房做饭。
项楚无比感动地说:“夕姐!你为了我,改变了好多。”
“现在还说这话,找打啊!”
宋夕嗔道,端起酒杯相邀,
“阿弟!为久别重逢干杯。”
“好!干杯。”
项楚笑道,举杯与她相碰
上海,特高课,课长办公室。
南造芸子也与阿尾真子小酌。
阿尾真子苦笑道:“课长!那个支那人谢行之竟然想打真子的主意。按照支那人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