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擅闯的啊!”
“否则,是为重罪啊!”
然而换来的,却又是一声杀气腾腾的怒喝,“放你娘的狗屁!”
“本王今天还就硬闯了,怎么着?”
“少拿圣上压我,大不了老子陪我兄弟一起蹲大狱便是,你这杂碎玩意,吓唬谁呢?”
“堂堂东宫太子,长这么大连大牢都没蹲过,传出去都丢人!”
“我兄弟说得好,人死球朝天,不服就是干,今天这典诏司大狱,本王就是硬闯了,怎么着?”
“来,来,你也别给讲那么多规矩,马上禀报圣上去,然后让满朝文武都在我爹面前上折子参老子!”
“你要是不敢去,你就是蹲着撒尿的,本王瞧不起你!”
“狗东西!”
随即,又是一声大呼,“王兄,王兄,你在哪儿?”
“兄弟来看你了!”
“哎哟我的兄弟也,你受苦了哟!”
王老爷循声望去,却一下子呆住了。
只见正前方那狭长且重兵把守得滴水不漏的通道,最远端,此刻正大摇大摆冲进来一人。
不是赵太白那二球货又是谁?
身穿蟒袍,头戴远游冠,手里还握着太子令牌,满脸滔天怒色,气急败坏得很,走起路来摇头摆尾的。
一边杀气腾腾往这边冲,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
不仅如此,身后还跟着一大群身着盔甲的兵丁,从制式打扮来看,应该是太子府的亲卫府兵。
足足二三十人之多,手里还抬着些杂七杂八的物事。
除此之外,其中还夹杂着四五个典诏司衙门的差役,为首一个身材壮实满面络腮胡看着应该是个小头领的汉子,正跟在旁边。
苦口婆心劝说个不停,“殿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殿下此举,这是要出大事的啊!”
“卑职还请殿下,切莫一时糊涂,犯下大错啊!”
满面惶恐之色,额头冷汗都一颗一颗往外冒,一个粗壮汉子,硬是被逼得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