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才华横溢学富五车,昔年京城名声大噪数一数二的大才子,尤其写得一手精妙绝伦的好诗,哪怕至今,京城学子中依然广为传唱吹捧。”
“不仅如此,年近二十,第一次参加恩科,便高中探花,那是何等不可一世光彩夺目?”
“圣上大为赏识,这才赐下了婚事。”
“说实话,昔年我刚年满十八,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对这张咏虽算不得情根深种芳心暗许,倒也不讨厌。”
“包括当时满朝文武与皇室宗亲,皆云此乃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然而,距离大婚仅仅还有两月,有一日他约我前往京城着名的杏花楼赏析诗赋。”
“谁曾想,趁着两人独处时,趁着酒劲,他竟意欲对本公主动手动脚。”
“大怒之下,本公主果断利落,先是一砚台将他砸得昏死过去,紧随其后便命人找来麻袋,亲手将他装了进去,最后沉了河。”
“此事,当时杏花楼诸多文人才子,包括掌柜小二皆亲眼目睹。”
“楚国公若不信,自可亲自查证。”
“只是后来,杏花楼自然被查封了,包括其父张勤,亦被流放治罪。”
王老爷黑着脸不说话,额头在冒汗。
略微停顿,却见这女子又冷声继续道,“至于第二任未婚夫,正是当今右相曹牧之次子曹恭。”
“之所以定下这门婚事,只因那一年,天下大旱,大康足二十多个州府,两个多月滴雨未下,粮食颗粒无收,饿殍无数难民遍野。”
“又时逢北方前线与虎狼庆国的战事吃紧,粮草断绝,国库甚至连十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了。”
“以至于朝堂震荡流言四起,甚至有不少儒生士子,褒贬时政口舌如剑,云此天灾人祸,乃是圣上得位不正施政不当,上天示警,天子当下罪己诏。”
“你也知道的,曹家在朝廷上百年的经营,早已是门生弟子遍布,盘根错节,曹牧之父更乃先帝时二十余年的一品宰辅。”
“为借曹牧之手稳定朝纲,不至于生了大的乱子殃及国祚,本公主主动请缨,与曹家定下了这门婚事。”
声音依然冷漠得出奇,“然而,谁都知道,朝堂之上,一家独大如日中天,甚至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