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你哼什么呢?”彪子叹息着说,“我真是服了你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唱歌。”
“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手扶着铁窗望外边”秦飞十分有兴致地唱了两句,然后说,“彪子,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持积极乐观的心态。”
“飞哥,我乐观不起来。”彪子摇了摇头,“咱们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怎么乐观,你之前不是说,要是判决下来了,咱们就麻烦了吗。”
“这不是还没下来吗,流程且走呢,我们的时间还很充裕。”秦飞笑笑说,“这么长时间没跟家里联系,家里肯定已经在找我们了哎,也不知道小江现在什么情况。”
“飞哥,你还有心思担心她。”彪子有些埋怨,“要不是她,咱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她也是受害者,这事能怪到人家吗?”秦飞沉吟着说,“雯雯她们肯定会联系胖子,胖子是知道我们来徽州的,但是不知道江芷晴,也不知道江芷晴家在哪儿,徽州地方虽然不大,找起来也不是那么简单,这是个麻烦事,得想个法子,让她们知道我们在哪儿。”
“咱们现在又出不去,咋联系?”彪子问,“打电话他们又不让”
“我们是出不去,但有人能出去。”秦飞打断彪子,若有所思,“这样,明儿放风的时候,咱俩分头行动,问问谁是近期就能出去的,让他出去以后帮我们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对噢!”彪子茅塞顿开,眼睛一亮,兴奋起来,“飞哥,还是你聪明,这法子好!”
对于刑侦支队的刘永新来说,鲁王村江家发生的惨案,既幸运又不幸。
幸运的是,案情清晰明了,压根不需要侦破,如果凶手逍遥法外,死了四个人的案子破不了,他面临的压力简直不敢想。
不幸的是,由于这案子过于离奇,尤其是江建国和胡秀兰之间,还牵扯到二十多年前的陈年往事,这些他都必须要调查清楚。
再次提审江修文后,刘永新回到局里给固原县派出所打了个电话,询问江芷晴的下落。
有些事情他需要再找她问问,验证一下。
得知江芷晴昨天就已经结束调查离开派出所的消息后,刘永新开着车直奔鲁王村。
“秀兰也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