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就算是再笨、再没读过多少书,也听出来李剑垚说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明史。
“你小子想说啥就说啥,不用遮遮掩掩的,老头子我没读过几天书,你再神神叨叨的我揍你啊!”
李剑垚笑了笑,继续说道,
“大明是皇权的大明,理论上,无论是藩王也好,边军也好,都只能听命于朝廷,听命于皇帝。
藩王间私下见面是为大忌,无论是皇帝也好、储君也罢,都不能饶恕。
同样的,藩王和当地官员要是关系莫逆,也不是皇帝希望看到的。
最好的相处方式是相互之间都不怎么待见,甚至面都不见为最佳。”
说完,李剑垚掏出了个小药丸。
老丁又感到了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这个,吃了之后,胸闷气短,一天之后,症状消失,恢复如初。”
老丁拿起药丸子,看了看,收了起来。
“你。。。。”
“算了一卦,最近您有个坎,过去了,一帆风顺,过不去,吃啥啥不香。
今年的天象不寻常,我也不敢多算,但风云变幻,我不希望您有什么闪失,谨言、慎行!”
李剑垚罕见的没嬉皮笑脸,老丁这个坎不好过,即使过去了,以后也不好说,但最起码这次李剑垚是想着十多年了,得帮上一把。
老丁的房子房间不少,李剑垚和凌灵就在这里住下,连带韩建平和谢文英两人也有房间。
第二日,老丁早饭后就匆匆出门。
孟阿姨想多留李剑垚住几日,李剑垚也没有马上走的意思,钟山脚下最少有两个地方是要去看看的。
孝陵离老丁这边的住处就不远,李剑垚和凌灵穿戴整齐,拎着八斤到地方拜谒了一番。
“爸爸,这是哪?”
“孝陵,是以前一个很厉害的人的墓地。”
“有多厉害?”
“非常非常厉害,拿着个破碗,打败了很多人那种。”
凌灵瞪了李剑垚一眼,把八斤接过去。
“你别听你爸爸胡说,这是600年以前的皇帝和皇后的陵寝,他们都很受人尊敬,所以我们作为后辈应该祭拜和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