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奕夫终于明白,着了匡弼的道儿,这么多事同时爆发,事事皆指向自己背叛,绝对跳进元初之海也洗不清。
“我没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知道,家已经被抄,马其善亲自带人动手,卓家绝对没有好下场,有些歇斯底里,“那夜死鹰岭兵马攻入暗洞,我也以为完了,没想到他们没有仔细搜索,还有一个兵士检查了我躲避的圆洞,说没发现人就指挥退走。”
“你撒谎!”马沛元给了他一巴掌。
“我没有撒谎,句句属实!”
“你放屁!”马沛元又给了他一巴掌,“死鹰岭兵士搜索何等仔细,岂会漏过你躲避的什么狗屁圆洞,分明就是你小子早就投靠了死鹰岭,他们故意放你回来,就是为了在适当的时机算计马镇,就像今天这样,坏将军府大计,你个吃里爬外的走狗!”
马服开口道:“卓奕夫,我且问你,出使陈藩的时候,你在临东郡与死鹰岭的匡弼喝酒是怎么回事?”
卓奕夫心里诅咒了匡弼千万遍,就是那一次喝酒坏了大事,绝对洗不清,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奸贼:“都是出使陈藩的使者,想来也没什么,我们就是吃了个饭,随意谈了些风月,其他人都是见证……”
马沛元又一巴掌打断:“大庭广众,你们当然只是吃饭,表演给谁看?私下呢,你们蝇营狗苟,出卖我军信息给死鹰岭,你个奸贼还不知罪!”
“我没有!”卓奕夫奋力挣扎,很想唾打他的马沛元一嘴,又不敢。
“前几天开会,我故意试探众将,马将军强烈反对与将军府分道扬镳,陶将军誓死追随我,就是你开口效命死鹰岭,带坏了整个会议氛围,为敌人摇旗呐喊,可见你早有投靠死鹰岭之心。”
“不是你说弃暗投明,让众将跟随你效命雄鹰岭吗?我跟着你说,有什么错?”卓奕夫开始问候马家女人,太尼麻气人,简直不要脸。
“那你独自一人从虎贲峡谷安然回来是怎么回事?黄金、白银和信是怎么回事?放跑了好不容易围住的孟先孚又是怎么回事?”马海愤怒的敲了敲桌子。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肯定是死鹰岭陷害我!我可以对天发誓,若是背叛马镇,不得好死!”
“死到临头还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