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吗？”
方丈叹气：“这我上哪知道去？我说是吧，他既然起了心就说明有可能不是，我要说不是，那这孩子说不定以后就毁了，还有他娘。”
“我真是……左右为难。”
颜如玉似笑非笑：“为这？”
“给你个建议，先了解一下他家里的情况，如果是亲生，那当然没说的，如果不是，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可我不知道是不是亲生啊，我哪有什么神通能看这个？这不是一句话决定别人命运前途吗？我……”
方丈忽然顿住，猛地想起来：“你是不是……”
他一拍脑门儿：“看我这脑子，怎么把这茬给忘了？那你能不能……”
颜如玉点点头：“可以，你只要把样本取来。”
方丈激动：“行行，哎，我又想到一个生意。咱们专门做亲子鉴定怎么样？”
颜如玉无语，把衣服递给他：“把这个定一下，看什么情况。”
方丈接过衣裳，进空间定位，没一会儿就出来了：“这不行啊，是灰的，哪来的衣裳？不会是我的系统坏了吧？”
颜如玉蹙眉：“不是，这是秋客石的衣服。”
方丈眼睛一扔，赶紧把衣服扔还给她：“死人衣裳？那还定个什么劲儿？”
“我是想看看，那个院子里，住的是不是秋客石。”颜如玉低声自语，“看来，的确是，可他到底为什么忽然就变了，要去死？”
按说就算是被逼迫，也不是忽然就胆子大了，不怕死了，哪怕死也得是左试右试，犹豫不决。
总觉得说不通。
“他那种人，死就死了吧，”方丈劝说，“别为他太伤神。”
颜如玉摇头：“不是为他伤神，不管他是真死假死，总要有个原因，弄清楚背后的缘由和逼迫他的人，这才是我们的目的。”
方丈摸着光头不语。
“还有这条帕子，定位上。”颜如玉把帕子给他，“这是秋客石的那个相好的，她说要去城外尼姑庵，你看看着点，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行，”方丈接过，“哎，这回有了，正在移动。”
颜如玉把那件衣服收进空间：“行了，你去拿样本，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