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接受。假如这次被杀的人是你手底下的人,你能接受么?”
寒绛转头看向沙策,目光冰冷,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从他们踏上那艘游轮开始,就得做好死亡的准备,谁也不例外。难道沙会长你认为,他们的人死完了,我们就得向他们低头,是么?”
沙策目光闪躲了一下,不敢与寒绛对视,但还是说道,
“现在各方势力都在向我们施压,那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嘛?”
这时,坐在寒绛旁边的云州武联会长盖千秋冷哼一声,
“怎么办?摆个台子再打一场,看看是谁的拳头硬!我们华夏武道界这么多年以来怕过谁?沙策,我看你是这些年安逸日子过够了,骨气都给你磨没了,竟然能说出这种软弱无能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