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
“是的掌柜,我们又来讨饶了,这次我们人多,有十五人之多,给我们开八间上房。然后每个房间里面送进去几个小菜和饭。”我摸了摸我的口袋,不知怎么就剩十两银子了,全部拿了出来递给掌柜的:“这是十两银子,八两银子是房费,剩余二两,你们看着送进去一些吃的就行。”
老板笑呵呵地说道:“不用不用,二两银子就够了!其余的客官你拿回去。”
“不是一间房住一晚一两银子么,怎么突然…”
“客官有所不知,东厂提督九千岁魏忠贤已经死了,当今圣上已经下旨要彻底消灭以东厂为首的阉党一众。咱们保定的西河王已经派兵去城内查找阉党的下落了,东厂如今都没有了,百姓们要过上好日子了,所以不必交那么多银两了,劳烦几位客官好心,也不要提之前在这里住过一两银子一晚的,现在锦衣卫差的很严,阉党也不好找抓,要是让锦衣卫的爷爷们发现小人曾经为东厂赚取过银两,而且又是高价住房,肯定以莫须有的证据说小人曾经勾结东厂,把我归类到贪官污吏一族,那小人这生也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