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着大大小小几道很久之前的伤疤。
这是第一次见时,时荔没有注意过的。
那时候,她只惊讶于这个男人像罂粟一般危险,现在却更在意他曾经受过的伤。
她背着手走过去,拿出发簪在楚歌眼前晃了晃。
然后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不喜形于色的男人,只有眼睛会出卖他的情绪。
“我帮你把头发绾起来吧!”
时荔俯下身,手挽起他的一缕发丝,一边动手一边说,“我看见花园里又开了一树山茶花,我想要一朵。”
“好。”
男人难得地没有笑,而是等着她为自己戴上制作简陋的发簪,然后回身握住了时荔的手。
“走,去摘花。”
这样牵着手,一牵就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