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中有了猜疑成见,四女顾及名声,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待了一会儿,之后便找了个借口,一道告辞离开了,比往常提前了小半天。
傅月荷姗姗来迟,在书房只见到素英姑娘一人。
……
当徐风被丫鬟领来书房时,看到的就是已经展开,铺在书桌上的殷梓月的画像。
“怎么回事?”他问道。
“夫君,你怕是被我那几位好友看成心怀不轨之人了。”傅月荷掩嘴轻笑道。
四女虽装作若无其事,但如何能逃过素英姑娘的法眼,尤其还有李汐那个没什么城府的丫头。
所以当四女一反常态,连跟傅月荷道别都没有便找借口早早离开时,她几乎是立刻猜到是木盒之中的画轴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傅月荷与素英姑娘当然不会认为徐风对殷梓月有什么想法,抛开实力不谈,也因为徐风画技浅陋,曾经他试图与傅月荷一道完成一幅简单山水画,结果就算有傅月荷在一旁不断指点,最后的画作水平也是一言难尽。
简而言之,这幅画就不是徐风的水平可以完成的。
“哦?我想起来了。这是那位周婶子的抵押物。那两幅画,是她那已经病故儿子的珍藏。”徐风打量了一番画作,作画之人相当用心,追求每一寸细节。
“此人生前在大街上以售卖字画为生,想来应是偶然间目睹了殷梓月的娇美容颜,对她一见倾心吧?”徐风猜测道。对方虽然怪病缠身,却不影响逐渐成熟的年轻男子的本能,见到富家千金心动也很正常。
只是不说他孱弱多病的身体,双方的家世地位也差距很大,故而只能将心仪女子的容颜画下来,睹物思人。
“要跟她们解释一下吗?”徐风问道。
“不用!如果在她们眼中,我的夫君是那般不堪,那只能说明她们有眼无珠。以后断交也无不可。”傅月荷淡然道。
虽然交情不错,彼此间相处得也算愉快,但只要涉及到徐风,那点情意便轻如鸿毛。傅月荷眼里心里最重要的只有徐风,其他人,除了素英姐姐有点分量,其他所有人和物皆是附带罢了,随时可以弃之不顾。
徐风闻言也不再多说什么。他现在有一件事需要亲自去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