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钟纪年这么说，所有人都沉默了。
秦江不会感到诧异，他只是对钟纪年说道：“先做个检查吧，你女儿这种情况大概率也是要做手术的，费用方面你先不用担心，我这里会适当进行减免，我们的首要目标是帮你女儿恢复健康。”
秦江低头一看，发现这张照片是钟纪年一家三口的合照。
钟纪年在一旁赶紧安慰道：“乖女儿，别乱动，让医生好好看看。”
但现在小孩儿拿个过年红包，都是几百上千的拿。
以前有多漂亮，现在就有多丑，这谁受得了啊？
秦江说道：“也就是说她之所以变成这样不是先天的，而是后天突发疾病才慢慢变成这样的。”
很多年轻人甚至没有亲手掂量过一万块一捆的分量。
钟秀原本应该长鼻子的那一部分，就像是突然被拉伸开了一样，形成一个巨大的斜长方形的骨骼。
钟纪年将一张泛黄且充满褶皱的照片拿了出来，递到秦江的手上。
“如果没有得病的话，她现在应该也是一个大美女吧，结果没有想到得了病，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就好像是一个马脸人身的怪物坐在那里，然后发出女孩儿的哭声，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这就让网友们觉得更加怪异了。
所以她这个的确就和马的脸是差不多的，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这么多年了，钟秀都始终不敢照镜子，因为她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丑。
“小时候是很正常的，是上了初中以后脸上才开始有了变化，慢慢地变化，一直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那个时候的一百块，是一笔巨款。
在斜长方形的下方，长着她的两个鼻孔和嘴巴。
毕竟这前后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这女孩儿小时候这么漂亮的？简直就和洋娃娃一样，这也太可爱了吧。”
钟纪年十分自责地说道：“我……我带她去医院看了，但医生说她这个情况很复杂，是个什么病来着，总之要做手术。”
而在这个斜长方形的两侧，分别长着钟秀的两只眼睛。
这估计就是钟纪年最后悔的一件事情，也是钟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