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至30。”
“这个比例还算正常。”冼耀文稍稍琢磨,说道:“如果我们的化肥交给农会,农会是代售吧?”
“是的,不会第一时间和我们结算,账期可能会很长,也会产生很多……看不见的成本。”
“这个好办,我们可以降低利润预期,引入批发商,不和农会产生直接交易。”
“如果利润很低,化肥业务还有进行的必要吗?”
“但凡有利润就有必要,化肥供应量增加就意味着增产,增产就意味着供应量加大,供求关系改变,会给我们的其他农产品业务带来良性的影响。”
“太子企业农产品贸易的预期比重不会太大。”瓦莱丽提醒道。
冼耀文淡笑道:“瓦莱丽,你的主要职位是我的秘书,太子企业的总经理只是兼任,看待问题要以秘书的视角为主。”
瓦莱丽闻弦歌而知雅意,“中丰公司和金海?”
“对,太子贸易有一个隐藏任务,给中丰公司和金海提供辅助。我实在无人可抽调,才把你从伦敦叫过来,你在台北不会待太久。
当然,从无到有这一步是最难的,我不能给你太子企业的股分,但会给你非常丰厚的补偿,从此刻开始计时,太子企业未来三年的利润你可以拿到35或5。”
冼耀文摊了摊手,“35是我给你的,还有15我要向股东争取,米歇尔,你已经打过交道,这个女人很难缠,我不能确定是否能拿到想要的比例,所以,你的心理预期先放低一点,给自己享受惊喜的机会。”
瓦莱丽冁然一笑,“我现在已经在享受惊喜。”
“嗯哼。”冼耀文掏出五十美元放在桌上,“今晚的晚餐,你的胃口一定很好,开瓶好酒,一个人慢慢享受。”
“我的餐饮费是全报的。”
“额外。”
“谢谢先生的慷慨。”
“不客气。”冼耀文站起身说道:“不打搅你办公,哪里可以让我这个闲人待两个小时?”
“二楼有一个办公室还空着。”
“ok”
金海的总经理办公室。
杰克正在阅读东京发过来的传真,内容是关于姜阿新在东洋奢侈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