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货物交割后,拿出一张银行存单放在桌上。
“王小姐,这是董事长吩咐我交给你的。”
王小姐朝存单瞥了一眼,“15万,赵经理,你们董事长真大方。”
“董事长说我们金季商行怠慢了王小姐,理应赔罪。”
王小姐拿起存单甩了甩,“我很喜欢你们的赔罪方式。”
“合作愉快。”
赵廉的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叩响。
王小姐听见,便说道:“赵经理应该挺忙,我不多打搅,告辞了。”
“王小姐,我送你。”
送王小姐出门时,赵廉看见了叩门之人,他的助理,也是他的堂侄赵铭,辈分是堂侄,其实年纪比他大一岁。
赵廉送人送到大门口回来,拉着脸对赵铭说道:“明知道我有客人,什么要紧事不能等一等?”
赵铭顾不上赵廉的情绪,慌忙说道:“有三箱p货被人动过,找出好几盒上面没有美国和新加坡的暗记。”
“什么?”赵廉惊呼道:“快点带我去看看。”
药品是金季物流最大宗的贸易商品,用途是治病,使用方法不是内服就是注射或外敷,一旦买得不对或被人动了手脚,后果就是人命,轻则几条,重则数百上千。
因此,金季物流一直采取严格的运输制度,在源头要进行抽样试验,然后做好暗记装箱封存;在新加坡交接中转时,第二次抽样试验,再做好暗记装箱封存;抵达香港还要第三次同样的操作,然后才会交付给客户。
现在出现没有暗记的盘尼西林,这问题大了。
向谢丽尔汇报了情况,他匆匆赶去码头,乘坐小艇前往货船。
谢丽尔也是匆匆离开办公室,来到一栋属于金季商行却没有登记在名下的唐楼,上四楼的卧室,打开一个保险箱,从中取出一份名单。
半个小时后,名单出现在岑佩佩手里。
“阳光总在风雨后,乌云上有晴空,珍惜所有的感动,每一份希望在你手中,阳光总在风雨后,请相信有彩……”
冼耀文在书房里哼着歌,忽然电话响了,“你好,我是冼耀文。”
“老爷,是我。”
“佩佩啊,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