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吴先生,我刚说开门见山,你又何必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我当初虽然只是军统外围一枚随时会被抛弃的小棋子,但对军统的做事风格还是略知一二。”
冼耀文来到王朝云身边,将人扶起,抱着她的腰坐回沙发,“饵,我已经吞了,但吴先生明显不懂钓鱼,用的万能饵,没有针对性,我猜不准你想钓什么鱼,你不妨直说。”
“好。”吴则成轻轻鼓掌,“冼先生快人快语,那我也不拐弯抹角,我有美金,还有一些金条,加起来大概价值100万美金,我想交给冼先生打理,三年我要拿回200万美金。”
“170万,15的管理费。”
“没问题。”吴则成爽快地说道:“东西在台湾,如果要拿出去,需要麻烦冼先生自行操办。”
“可以,请继续。”
“我老婆孩子还在大陆……”
冼耀文故作怒目而斥,“吴先生,过份了。”
吴则成摆了摆手,“冼先生,我知道你办得到。”
“吴先生,你什么身份自己清楚,把你老婆孩子接出来谈何容易,我也不跟你打机锋,170万减掉20万,三年后你只能拿到150万。”
“160万。”
“155万,一口价,吴先生,我没有扣在前面已经很给你面子。”
“我们之间要立一份合约,对冼先生有约束力的合约。”
“没问题,我以中华制衣台湾分公司华光制衣的名义给吴先生立一份借据,并以股份作抵。”
“成交。”
冼耀文拍了拍王朝云的腰,“吴先生,我想要衡阳旅社,你开个价。”
吴则成睨了王朝云一眼,说道:“我和朝云相好一场,衡阳旅社就当是我给她的临别礼物。”
“别,吴先生若是有心送礼,请换一件,我和千绘酱以后还要在这里双宿双栖,20万台币,明天给吴先生送到府上。”
吴则成轻笑一声,“就按冼先生说的办,衡阳旅社从这一刻就属于朝云。不打搅两位,先告辞。”
看着吴则成的背影离开,冼耀文默默吐槽,“妈的,笑面虎。”
他和吴则成之间的事并未结束,今天只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