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杰西卡获得不菲的分红,她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时间都花在童趣和学校,也开始独立,自己买了套公寓,从他那里搬走,两人的男女朋友关系已有名存实亡的迹象。
还是先生看人准,一言成谶,早说过杰西卡是事业型女性,感情的事别太当真。
他没当真,也没法当真,他现在只想搞点自己的小事业,也执行好先生下达的指令,偶尔,他会想起在冼家惊鸿一瞥的冼玉珍,那是一个往完美大踏步前进的女人,再适合当妻子不过,就是不知先生会否给他机会。
先生算无遗策,掌天地之先机,一桩桩事业都在上轨道,他差先生多矣,攒足了经验单飞,大概不如跟紧先生,想让先生着紧,不惜将他发展为妹婿,他还得加把劲,表现出更大的价值。
未几,他撒欢乱跑的小心思收了回来,琢磨起了先生的另一桩吩咐——剑指唐人街地下钱庄,先摸透,待时机来临,收编。
先生说了,下一站银行。
数个小时后,纽约华灯初上,香港莺啼燕语,鸟语花香。
岑佩佩早起,在自己的天台晨练后,坐进了老爷的书房。昨日,谢丽尔拒绝了王小姐的零元购要求,今日,台湾那边可能会有反应,老爷身在虎穴,不可不牵挂。
发了份传真去纽约,验证了信号畅通,岑佩佩给自己泡了杯咖啡,从书架上取了昨日看的书,翻到书签那一页,继续阅读。
稍晚一些,王霞敏坐到对面,手捧玻璃杯,啜饮明前龙井。
五号楼的底楼,被改造成试验性厨房,蔡金满和几个厨子正在研究灶头。菜做得好不好吃,火候相当重要,冼家的原则,以人为本,讲究工具适应人,尽量不让人去适应工具。
九号楼,周若云已经醒来,躺在床上轻揉自己的肚子,感受里面孕育的小生命。
六号楼的天台,阿依莎跟着冼玉珍打着套路,卡米拉缩在躺椅里,双手沾满乌黑,一口又一口吃着桑葚,昨日傍晚刚从内地拉来的桑葚,一早已经摆上果栏。
三号楼没人,苏丽珍坐在宝安前往羊城的火车上,聆听美妙乐章,况且况且~呜……
这就是冼家的氛围,皆是早起的鸟儿。
冼耀文自然也是早起,身上没有带太多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