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这批人,要说富贵,还得是曾剃头一党。
当年慈禧不给湘军粮饷,却默认湘军可纵兵抢劫,曾国荃攻破天京,纵兵抢了三天三夜,事后,曾国藩在奏章中称“伪宫全无财货”,大概慈禧那个老帮菜气疯了,丫挺的曾国藩,真他娘不识相。
要是没有这一茬,大概也不会有刺马案和杨乃武小白菜。
冼耀文猜测曾国藩一党隐藏了不少财富,一部分通过洋行或银行到了海外,为后人谋一条退路,一部分藏在某处,若是遇到时机,不是没有冒出伟大革命领袖曾某某的可能。
“若是偶遇姓曾的富家女可以多留意。”冼耀文嘀咕一声,脑子里想着下次向米歇尔打听一下汇丰有没有参与曾党的资金转移。
咬一口法棍,冼耀文忽然又想到格瓦拉,抢富户是来钱最快的买卖,古巴富得流油的人有那么几个,或许应该派几个人去南美和格瓦拉成为同志,顺势加入卡斯特罗兄弟发动的古巴革命,慷慨激昂地高歌《我为革命抢银行》。
只要商量好分配比例,待卡斯特罗兄弟的革命胜利,罪恶自然会被粉饰成神圣的革命事迹,黑锅自有人背。
“或许应该建立一支以国际无产阶级战士组成的银行突击队,为即将到来的国际抢银行浪潮做好准备。”
知青越境缅甸的裤脚军,这帮人光长热情不长脑子,自己没活明白,还想着解放全世界,可以利用他们抢翡翠矿;波尔布特的农业乌托邦,整个柬埔寨城市的财富去了哪里,这个问题值得探索。
南美、非洲,会爆发这样那样的革命,每逢革命就是抢劫的狂欢,只要赌对了胜利者,赌对了大国以利益驱动的善恶评判标准,抢劫也可以是正义的。
冼耀文想着下次去迪拜顺道去一趟沙特阿拉伯,拜访建筑业巨头穆罕默德·本·阿瓦德·本·拉登,聊一聊入股和引本拉登集团进入迪拜。
穆罕穆德和沙特皇室交好,可以通过交好他进入沙特阿拉伯,或许将来也可以借他儿子的渠道进入“新阿富汗”。
“小拉登哪年出生来着?”
天马行空时,半空中一只白鸽滋出一坨白屎,不偏不倚地落在冼耀文手里的法棍上,滋醒了他的白日梦。
冼耀文仰头瞥了一眼罪魁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