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物浦?”
“yeah,球队成员都是利物浦球迷。”
“我是蓝军。”
“切尔西?你在逗我?”格利菲斯大叫道。
“我在斯坦福桥球场看过比赛。”
“你应该去安菲尔德球场看看利物浦的比赛,相信我,你会喜欢上红魔。”
“也许。”
离开球场后,冼耀文回到费宝树那,但待了不到一分钟又匆匆离开,皆因又有电话找他,对方留下一句话:“衣服纽扣用铜的好不好?”
这句话有意义的只有一个铜字,铜紫红色,与橙色接近,代表橙色警报,家里有事发生。
火速赶到东京街,进入一栋唐楼的四楼,来到窗户边,接过蒙着纱布的望远镜,“什么情况?”
“便利店门口的中年人,身上有两把枪,一直在偷偷观察一号楼。”戴老板的视线盯着瞄准镜,头也不抬地说道。
透过望远镜,冼耀文锁定中年人,观察了一阵,说道:“你觉得是杀人还是绑票?”
“绑票的可能性更大。”
“操,都拿我当肥羊啊。”冼耀文吐槽一声,扯掉望远镜上的纱布,把望远镜扔给戚龙雀,“换个地方,验验成色。”
说完话,从边上撩起英七七狙击型,拉栓推弹,将枪搁在戴老板事先准备好的站立射击架子上,枪托抵在右肩,右眼凑近瞄准镜,略带别扭地瞄准中年人。
他有一个从未对外透露的秘密,他其实是个左撇子,右手能做的事情,左手可以做到更好,射击也是一样,右手狙是精确射手,左手狙可以做到超远距狙击。
三岁被老头子带着玩枪,六岁开始打猎,一玩就是将近四十年,用过世界上存在的所有枪械,打掉的子弹过百万发,射击对他而言,犹如呼吸,只要枪托抵在肩窝,他的身体会自动调节到最佳的射击状态。
锁定中年人的双眼后,冼耀文对着空气说道:“看出一点什么?”
“不确定,不像常规军队的路子。”
“看着像是接受过专业的情报员训练,但又不那么专业,应该是原军统或中统的内勤人员,基本可以排除台湾派遣的可能,不是特工,是匪。”
“要击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