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应不到呢？”
但奇怪的是，在吕太玄的身上，除了恐惧惊颤之外，并没有感受到那些污浊的负面情绪。
“感应不到？”
王游面色一怔，只感觉更加匪夷所思。
“不对！”
黑衣好似再次确认，最后困惑地看向王游，“不是感应不到，而是在变少！”
“变少？！”
下意识搓动着手指，王游死死盯着投影空间中的吕太玄。
无论怎么变，性格是不会变的，以吕太玄如今遭遇，那些如怒，如怨，如恨的污浊之气，怎么可能不增反降？
“虽说超脱之身，摒弃人之情欲，但也绝对做不到这一点。”
此消彼长，吕太玄身上负面情绪等浑浊之气的减弱，自然导致生灵之息的增多。
这一点，绿衣感受更加明显。
超脱之身，只是在追逐大道之时，让自身可以更容易吸纳灵气，并非白玉无瑕，不代表无欲无求。
反而因为摒弃情欲，会让欲望更盛。
他和羽灵筠选择舍弃超脱之身，便是不想自己被欲望所支配。
而吕太玄的反常，必有其因。
就在这时，异变突发。
只见吕太玄身上的灵力越来越浓，气势越来越盛。
甚至停下脚步，席地打坐。
“他在叩关？！”
黑衣脸色一变，连忙开口，“必须出手了，否则他很有可能会突破成功。”
面对此等异变，王游不再犹豫，吕太玄若是突破天道御灵师，对于他来说，便是后患无穷。
天道八彩，地道七彩。
虽然只有一步之遥，但差距巨大。
哪怕是羽灵筠，半步天道，也难以匹敌。
甚至，若不是因为投影空间，王游有不败加持，恐怕连交手的资格都没有。
当然，倒不是天道八彩强者无敌。
只是到了那个层次，若修出道界，便不再惧怕数量上，或是车轮战的消耗。
虽说道界不是大白菜，但王游不敢赌吕太玄是否前世修出道界。
更何况，一旦突破天道，重回巅峰，吕太玄很有可能看破投影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