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长叹一声:“后将军息怒。如今江东尚有丹阳、吴郡可为根基,只要咱们渡过长江”
“报——”
急促的喊声打断了他的话。一骑斥候飞驰而来,在袁术马前滚鞍下跪:
“后将军,濡须口守将李丰李丰他”
袁术心头猛地一沉:“李丰怎么了?!”
斥候咽了口唾沫,颤声道:“李丰紧闭水寨,拒不开门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袁术一把抽出佩剑。
“说后将军祸乱江淮,罪在不赦他已决定归顺朝廷,请后将军自缚请罪”
“混账!!!”
袁术暴怒之下,一剑劈向身旁树干,剑刃深深嵌入木中。他胸口剧烈起伏,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竟咳出一口鲜血。
袁术一把推开他,抹去嘴角血迹,狞笑道:“好,好得很!连李丰这小儿也敢背叛我传令全军转向,走陆路去历阳!我倒要看看,这江东之地,还有谁敢拦我袁公路!”
阎象闻言大惊:“后将军三思!历阳山路崎岖,且要穿过大别山余脉,若苏曜派轻骑追击”
“闭嘴!”袁术厉声打断,“走水路已不可能,难道要在这里等死吗?!立刻出发!”
就在袁术军仓皇改道时,七十里外的官道上,一支黑色洪流正滚滚南下。
苏曜一马当先,赤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他身后是三千精锐骑兵,马蹄声如雷,卷起漫天尘土。
“报——”
前方哨骑飞驰而来:
“大将军,袁术残部已至濡须口,但守将徐璆拒其入内,术贼被迫改道向东南,似要经濡须山小道逃往历阳!”
苏曜嘴角微扬:“徐璆倒是识时务。传令全军转向东南,务必在袁术进入山区前截住他!”
“诺!”
副将抱拳领命,正要离去,忽见又一骑快马奔来:
“急报!六县袁绍遣使求见,说已击溃袁术断后部队,缴获粮草辎重无数,请大将军速去会师!”
苏曜冷笑一声:“袁本初倒是会捡便宜。告诉他,本将军要去追袁公路,让他自己收拾残局吧。”
说罢,苏曜一夹马腹,夜照玉狮子长嘶一声,如离弦之箭般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