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在得知自己即将被免职的时候,他表现出了极其淡定的样子。
“你当真是这么想的?不做官了?”
程军追问道。
“嗯,程老。我之所以早早就离开国内,就是已经猜到了自己的结局。”
“平安”
“程老,狡兔死,良狗烹;高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
“哎!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今天这个电话目的不只是告诉你这些。”
于是,程军将云沐川、云炎,以及云家的情况都跟陈平安讲了出来。
这让陈平安已经心灰意冷的心中,逐渐燃起了一些希望。
但,仅仅是一点点希望而已。
“云家一般不参与争斗,但也是不可小觑的力量,只要老爷子肯开口,应该可以给你找个好地方踏踏实实的做官。”
说话的时候,程军将‘踏踏实实’四个字咬的很重。
他很清楚,陈平安的愿望很简单,那就是‘踏踏实实’为百姓,为国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程老您不该跟我说这些的,我本来已经下定决心了。”
“现在,云沐川的父亲云炎正在跟钱多多谈生意,如果可以这是一个机会,你要把握住啊!”
说这话的时候,程军的语气格外重,就是想要唤醒陈平安那逐渐消失的斗志。
以及,那已经被权利伤的体无完肤的心脏。
闻言,陈平安坐直身体,看了看客厅里正在玩耍的儿子和妻子,轻声说道:
“我明白”
“另外你母亲的事情,要忍耐,忍耐,再忍耐,等到时机成熟,我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帮你!”
没等陈平安询问原因,程军就将电话挂断了。
挂断电话之后,程军打开那一本泛黄的书籍,里面夹着一张微微发黄的照片。
照片上,正值中年的程军坐在正中,身后站着几个身穿军绿色军装的年轻人。
没错。
陈平安的母亲,是程军的学生。
那个时候,程军在桐州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