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便赶紧直言相告。
行了,不多耽误你们的功夫,我先告辞了。”
又一次言简意赅地把自己的推论述说了一遍之后,古月又戴着标志性的微笑对陈焱章微微鞠躬便离开了。
陈焱章倒是没有太意外的样子,可陈沁心到底还是和她义父差了很多段位。
“父亲,您说他的想法有几分可能?”
“古月这人不会无的放矢,想来,他说的就算不是真相,也有七八分了。”
陈焱章对古月倒是“足够放心”,而眼下他的平静和陈沁心的无法平静形成了相当大的对比。
“那我们?”
陈沁心有些不知所措,因为正如古月所言,她和义父的处境的确和上海地下党的人不一样,他们不得不身在其中。
影佐可以允许陈敬文不出现在这里,因为那位“纨绔子弟的代表,花花公子的楷模”人尽皆知。
可陈沁心就不同了,她可是陈焱章的女儿,必须得给自己义父撑门面,这也是为了“大东亚共荣”。
“不必着急,我们在这里的确有弊,但也自然有利。
地下党那些人肯定没法多派几个人进来,至少齐向阳自己就一定进不来,所以他们没法临阵指挥,更多的只能靠随机应变。
而我在这里,我们能做的自然比他们多得多了。
当然,按计划行事不会变,这次是遵从齐向阳的计划,我们尽可能地配合,如果实在有问题,再做打算也不迟。
至于那所谓‘钓’我们,那个日本亲王还是太想当然了,如果有机会,就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吧。”
陈焱章的泰然自若让陈沁心赶忙冷静下来,她至少很清楚越是此时此刻越不能有任何慌乱,更不能露出任何破绽,不然就真的可能万劫不复。
至于到底该如何,有义父在她又何须担心?
无论如何,对于陈焱章的崇敬,陈沁心已经到了“迷信”的程度,在她看来,或许就根本不可能有她义父摆不平的事,也没有破不了的阴谋诡计!
离开陈焱章父女俩之后,古月继续着自己的“寒暄之旅”,这让不少人受宠若惊。
而这一切,其实真的有人始终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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