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没有理会辉哥，而是像是请示一样地问叶长青：“渭水区武警陈语带领一大队，向您报到。
请您指示！”
叶长青指着辉哥道：“把他，还有他，他！
全部带走！”
他的手指头先指了一下辉哥，然后凯哥，最后落在杨程身上。
陈语说了一声收到，指挥手下开始抓捕辉哥三人。
辉哥难以置信，一边挣扎一边大喊：“你们疯了吗？
看清楚，我是杜明。
你们领导见了我都要客客气气的，你不听我的，听他的？
他算是什么东西？”
旁边，凯哥忍不住帮腔：“对啊，他不过是一个群演，一天挣八十块的群演。
他的身份在辉哥面前，连一只蚂蚁都不如。”
陈语突然掏出手枪，枪口抵在了凯哥的额头，冷声道：“闭嘴！”
辉哥吓得双腿发软，下意识地举起带着手铐的双手：“别，别开枪。
我只是提醒你，姓叶的跟辉哥相比，屁都不是。
你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小人物，得罪辉哥。
你会吃亏的！”
是陈语冷声道：“什么都不是？
你是不是搞错了，是辉哥在他面前什么都不是。”
这怎么可能？
凯哥难以置信地看着陈语，见对方脸上表情严肃认真。
知道是不可能撒谎。
但他从心底无法相信这么荒谬的事情。
辉哥听得皱起眉头，深深看了叶长青一眼，越看心中疑惑越多。
突然想起郑千里被杀的事情。
他像是溺水的人找到了救命稻草。
不管叶长青什么身份。
杀了人都完蛋了。
他像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指着叶长青对陈语大声惊呼：“陈警官，他……他杀了人。
他杀了郑千里。
你快一点抓住他！”
陈语淡淡的瞥辉哥一眼，冷声道：“别说他杀了郑千里，就算是杀了你。
也是你罪有应得！”
这……
辉哥震惊地看着陈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