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湖岸又行了半日,傍晚时分就到了水口镇。因为船上多了两个女眷,夜里行船甚是不方便,张文远就招呼众人上了岸,到镇上找了个客栈住下了。
这个镇子不大,自然也没什么好客栈,酒食也比较疏陋,众人也不介意,对于他们来讲,只要有酒有肉就是好生活。
张文远和兄弟们喝了点儿酒就在两个姑娘的服侍下睡了,这里条件简陋,隔音效果不好,因而他虽然躺在两个女人边上,却什么都没做。一觉睡到半夜,他正在做梦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吆喝声,“贼子,看枪!”
随即就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兵器碰撞的声音,张文远猛然一惊,倏地从炕上坐了起来,“什么情况?”
两个姑娘也醒了,听到外面兵刃撞击的声音,吓得连忙往他怀里钻,气得张文远一脚一个全部踢开了,“都别乱跑,我出去看看!”
张文远迅速穿好衣服,从墙上取下一把朴刀,悄悄地来到门口,就见外面的天井里有十几个黑影正在混战。从身形和动作来看,几方有四人,应该就是邓飞和三个家丁,对面却有七八个人,为首的一人身高体壮,手里使一把大刀,正和邓飞战成一团。
看到那三个家丁被两倍于己的敌人围攻,张文远顿时捏了一把汗,马德,他们要是撑不住了,那自己就只能是死路一条了。
马德,拼了!
张文远下意识地就要冲出去加入战团,但随即又一想,自己的本事还不如他们呢,直接冲出去就是送死,还不如躲在暗处玩偷袭呢。
想到这里,他就转头回到房间,摸着黑取出一张踏弩来。这把弩参加过鹦鹉滩之战,喝过梁山好汉的血,之后就一直跟随着他。
端着踏弩仔细观察了一阵,和邓飞单挑的头领虽然身材高大,但动作并不笨拙,而且他俩经常移形换位,实在不好偷袭,他就把目标瞄准了围攻三个家丁的小喽啰,随着一声弓弦响,一人顿时委顿在地。
张文远见此计有效,又如法炮制,再次拉弓上弦射倒了一个喽啰,“给我死!”
连续射杀两人,对面终于发现了事情不妙,那头领抽空朝手下们吼道,“里面有人放冷箭,别纠缠,冲过去,杀了他!”
剩下的五人迅速分出两人,朝他的方向奔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