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侮辱,“你二十一,你阿姊才二八年华,我读书少,你别坑我啊!”
黄赟脸上一僵,讪笑道,“那个……我先前说的二八年华不是二乘八。”
张文远的瞳孔顿时放大了,“难道是二十八?”
黄赟一脸坏笑,“求之果然聪明,一点就透!”
张文远差点儿晕死,这是宋朝,可不是后世,哪有二十八岁还待字闺中的女人?
“你阿姊是离异还是丧偶?”
黄赟有些懵,心说什么是“离异”?“丧偶”又是什么?但仔细一想他就明白了,连忙解释道,“不是离异,是丧偶,我那姊丈身子弱,早早地故去了,我阿姊如今已寡居两年多了。”
张文远哈哈一笑,“我说淑美啊,你可真是下了血本啊,为了一个蜂窝煤的配方连自己的阿姊都卖了,你就不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黄赟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何谓赔了夫人又折兵?你丧妻,我阿姊丧夫,你们年岁又相仿,咱们结个秦晋之好,有何不可?”
张文远被他一通大道理怼得有点儿进退失据了,心说这可是封建社会啊,你们可是诗礼之家啊,你们家的女儿死了丈夫难道不应该为他守节嘛?居然也像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一样随便改嫁,“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理学新风还没吹到你们黄家来吗?
既然他们黄家还没有沐浴到正道的光,他就决定提前给他上上思想道德课,“我妻子尸骨未寒,我就续弦,你不觉得不合适吗?”
黄赟一怔,低头想了一会儿才苦笑道,“是急了点儿,不过可以先把亲事定下来,待今年一过就可以完婚了嘛。”
张文远连忙摆手道,“算了,算了,我真没有那个打算。”
黄赟见他再三推脱,心里十分不爽,愤然道,“这么说你是不肯与我们黄家结亲了?欸,我们黄家真是不比以前了,想当初先祖还在的时候我们黄家是何等的兴旺啊,黄家的女儿何时愁嫁过?欸,现在真是门前冷落鞍马稀啊!”
张文远见他情绪波动很大,生怕他因此迁怒自己,只得虚以为蛇道,“叔美,你别误会,我没有看轻你们黄家的意思。我只是暂时还没有续弦的打算,人是有感情的动物,我妻李氏虽然既不端庄也不秀丽,又不会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