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兽皮被子滑落,露出他惨不忍睹的胸膛和腰腹。
上面都是被指甲抓出来的红痕,一条条,一根根,都直白的像桑晴控诉着她的罪行。
“我我不是故意的,赫理曼,你没事吧?”桑晴咬了下手,又想去拉他,可又觉得不太好,只能紧张的询问一句。
她真的想不到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现在的尴尬场面。
赫理曼唇色有点苍白,眉眼间满是阴郁,怯怯的说道,“没事!”
“”桑晴好想给自己两下。
他都这样了,自己还强迫他。
她真不是人啊。
不对,她也的确不是人啊。
“我,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桑晴抓抓头发,有些烦躁,跟个渣女一般开始推卸责任。
她捡起地上的衣服,慌张穿着。
一条破烂得跟碎布片一样的兽皮映入眼帘。
是赫理曼的衣服,被她撕成了这样??
“嗯,不怪你!”赫理曼异常善解人意,抬起头对她露出一个苍白且脆弱的微笑。
“!!!!”桑晴瞬间更愧疚了。
她好像记得赫理曼推开了她来着,但是她又厚着脸庞扑倒了人家。
苍天啊,她都干了些什么蠢事。
啊啊啊!她有罪。
前脚拒绝人家,后脚又把他睡了。
桑晴穿好衣服,扒拉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想和赫理曼谈谈。
而这时,她才发现赫理曼胸前的纱布隐隐有些渗血,像是伤口裂开了一样。
也是,她记得自己在过程中下手也不轻。
唔,她得改改这个习惯了。
“我,我先帮你重新包扎一下吧。”
赫理曼垂眸,浑身萦绕着一种无欲无求的淡漠气息,“不用了,你走吧。”
走?走哪儿去?
她还没跟他说该怎么办呢?
“那个,你什么意思?”桑晴坐在床边,就跟想要撇清责任的渣女一样,试探的看向赫理曼。
赫理曼缓缓抬头,故作坚强的开口解释道,“是我误把魅果当成普通果子给你吃的,不怪你,都是我的错,你不用担心我会缠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