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不敢动手。”骨刀染血,虽桑晴没有直接捅进他肚子里,但还是给了他一刀。
对于上次他非礼自己的事情,她总算是发泄了那口郁气。
鲜血滚落到沙滩上,风渊眉头紧蹙,一脸虚弱的看着她,“我,我没有!我知道我做错了,不该强迫你,这是我该受的。”
“如果你不高兴,你可以再给我几刀,但是你不能不要我。”
他眼神脆弱,脸上也遍布伤痕,看起来格外惨痛的样子。
桑晴翻了个白眼,推开他,声音冰冷的说道,“你赶紧给我走远点。我跟你可没半点关系。”
别指望她会心软。
风渊摇摇头,像只被抛弃的幼崽一样,眼巴巴的望着她,“我不走。”
他不会走的,他就要跟她结侣。
犯贱呢?桑晴睨了他一眼,眼中毫不掩饰的嫌弃,“你不走算了,我走!”
她手脚麻利的把东西一收,拎着小桌子就要离开。
“桑晴!你别走。”风渊一脸落寞的站在原地,捂着伤口可怜极了。
桑晴头也不回的离开,可还没有走出去几步,身后传来噗通一声。
“雌性,你怎么能这样对你的伴侣呢?他都伤成这样了。”
围观了全程的老年兽人赶紧挡住桑晴的去路,指着身后的风渊,不赞同的对她开口指责道。
什么?顾不得反驳,桑晴回头,只见风渊已然晕倒过去,而他腰上的伤口还在流着血。
集市有一位流浪的巫,巫术了得,桑晴听从兽人的指挥,把风渊送到了巫那里。
这位巫住在一个很大的木屋里,木屋外表看起来有些年份了,但内里十足华丽,装点一新。
桑晴扶着风渊躺下,扭头对这位穿着鲛纱的中年巫开口,“麻烦你帮他治疗一下吧,巫!”
算她今天倒霉,还得花时间在风渊身上,早知道她还不如去采草药好了。
“我治疗一次,一个贝晶!”巫是一个风韵十足的中年雌性,她看着桑晴身上漂亮的裙子,傲慢的对她说道,眼底闪过一抹激动的微光。
桑晴沉默,看了眼呼吸暂时平稳的风渊,想着他要不自己熬过去算了。
或者他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