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很明显了。掌柜的,你心里若没世子,干嘛要让人家等你。”
“我这是受人之托,才这么说的。”周寒轻轻叹口气,似有不得已的意思。
“是谁啊?”
“厉王。他怕我离开江州后,梁景会再任性跑出去,便让我稳住梁景。”
“真的只是为了稳住世子?”花笑挡在了周寒面前,盯着周寒的双眼。
周寒感觉脸上一热,呵斥花笑,“小妖精,你干什么挡我的路?”
花笑让开路,摸着下巴,煞有介事的说:“掌柜的话虽然能稳住世子,但掌柜的说这句话时,可没有一点勉为其难的样子啊,反而是……”
“小妖精,我看是你的皮又痒了。”周寒不等花笑说完,伸手就要去掐花笑的胳膊。
“掌柜的,被人揭穿了心思,就要动手吗?”花笑笑着躲过,向前跑去。
“我让你再胡说!”周寒提起裙子,追了上去。
王府中的小路上,传来两个妙龄姑娘的嬉笑打闹声。
第二日的江州码头,停着一艘很大的船,把周围的客船和商船都比下去了。船上的水手都是精挑细选的健壮汉子。还有不少脚夫正挑着一只只木箱往船上搬运。
周寒下了马车,看到的就是这些情景。
“这船好气派啊!”花笑不禁感叹。
“你不晕船吧?”周寒转过头来,问身旁的花笑。
“晕船?坐船还会晕吗?”
花笑从前都是在山里修炼,到江州也是驾风来的,还从来没坐过船。
“我们要在船上住个三四天,所以你要有准备。”
周寒拍了拍花笑的肩膀,然后向那艘大船走去。
“小姐,请等一等!”
身后有人喊。周寒回过身,就见一名侍女在离她不远处,朝她招手。
侍女又走上前几步,低声道:“小姐,我家主人有请。”
“你家主人?”
周寒抬起头,向码头外看去,果然见在刚进码头处,停着一辆马车。
马车很普通,就是那种一般有钱人家都坐得起的那种。但马车旁立着的人,周寒可太熟悉了,正是厉王身边的大太监,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