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的一件事情”,也的确像是针对了我在思考的这些问题,才有了这些不无道理的言论。如果我想得到,却做不到像博文这样,我还会失去她,不是么?”看到月光透过阳台洒在卧室的窗帘上,琢磨着:“很多家庭面对婆婆,媳妇,还有小姑子,这个普遍认为难以相处的问题,都不会说是有悖传统道德伦理的原因,或许正是大家发现了她们之间的微妙关系,和可能出现的问题,都存在“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意味吧……”想到最后的结局都不会完美,还会给彼此带来伤害,也不想去分清谁对谁错了,却很想起身去邹兢业的卧室,看看几天都没看到的邹兢业。
他轻轻地动了动身体,可是梁博文却抬起手搂住了他,让他开始害怕一动弹,说不准会引来梁博文一长串的梦呓。不过,他还是笑了笑,即使这个笑里满是自嘲,可是对于变得可笑至极的一个男人,又何尝不知道曾经的所作所为是多么地荒唐。他也感到看到了邹兢业的那一刻,因为邹兢业客气地问候他,并且礼貌地征求一些来自他的意见,才恍惚间觉得他还是一个男人,如果与许多人相对风言风语非得理出个是非曲直的问题联系到一起,反而是对他的一种极大地讽刺。
次日清晨,邹楚威醒来以后没看到梁博文,从温暖的被子里起身,寻思着:“博文送兢业去学校了呀!”走去洗手间洗漱过后,走去餐厅吃了梁博文为他准备的早餐,为了不耽误提前计划好的工作,不得不在一种有些烦闷的感觉中走出了家门。
梁博文送邹兢业到了学校门口,看着他走进了校门,走到停车位置拉开车门坐进了车里。她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还有车来车往,开车出了停车位置,在早高峰的马路上见缝插针的开着车子,一路来到了距离家最近的一处菜市场。
她到菜市场里买了可以食用两三天的晚餐菜,想着邹楚威或许已经离开了家,还是接着开车回到了家中。梁博文并没有在家里看到邹楚威,把买的菜放到了厨房,从口袋里拿出了正在响的手机,往客厅走着按下了接听键。
平时,陈海峰和梁博文接触较多,因此从梁博文的身上看到了温柔细腻的一面,也从纵观她的工作态度,感到了她的豪爽真诚,反而在等候接通电话的时间,不迭地赞叹她的这种可以做知心朋友的男儿性格。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