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也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要和女人一般见识。你等孩子大了,也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了。”即使至今对邹承娜说的话感到惊诧不已,因为随后听到的那些话语,已经将他和梁博文完全放到了两个不同的地方,似乎梁博文犯下了适合被天打雷劈的错误。
他也因为徐文芳附和地那些话语,不得不再见到梁博文的时候,话音柔和地说着:“博文,你也不太懂得我们这边的风俗习惯,如果有什么可以避开的场合,能不参加的还是不去参加了吧!”却在这个时候感到被那些过往有的交谈,突然地刺痛了他的心,让他感到如同坠入了冰窟,从心里往身体外面透着凉意。
他也记起了梁博文和邹立农和徐文芳说的话语,她话音低婉地说着:“爸爸,妈妈,我也有父母,我能理解做父母的辛苦和不易。我非常感谢您们给邹楚威的爱,也给了我一个这么勤劳和善良的老公。”直到现在,不管做事还是与家人相处,他都没有看到梁博文有过心口不一,似乎对这份在背后给了她无数伤害的亲情关系,带了让他都无法理解和解释的包容和理解。所以,即便现在周围的人还会闲言碎语不断,他都会采取随和地去交谈一段时间,然后淡然地笑着去过无人可替代的生活,和去做每天都不能放下的工作,或者说一个儿子和一个丈夫必须得任劳任怨地做的一切。邹楚威想到不止一次的误解过梁博文的沉默,认为那是梁博文太虚伪,或者是理亏,还把出现这些问题和话语的错误都归咎于梁博文,可是梁博文却从未去主动反驳过与他听说的相似的一星半点的话题。
邹楚威看着梁博文思绪万千,感到终于明白了问题出现的原因,却已经在这条错误的道路上走得太远太远,远到想想方设法地去挽回梁博文的心,但是好像早就错过了最好的机会。这一刻,他有悔不当初的自责,也从梁博文曾经的话语中读懂了那份沉默背后的宽容,或者说尽量地避开那些不该发生的事情的导火索,也有了不如把一切都当没有发生过,开始了套中人那般的生活状态。
邹楚威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寻思着:“博文说“一个人会拒绝做某事,或者害怕去做某事,从而才有了焦虑。我不希望我们之间会有拒绝的问题出现,或者害怕去做某些会触及彼此的事情,否则连我们自己不能坦然地面对自己,岂不是很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