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的少女,手腕上新鲜的勒痕,对陌生人毫无防备的信任,还有……对他这张脸的完全免疫。
司述轻轻叩击车窗,眼底闪过一丝兴味。
别有用心也好,欲擒故纵也无妨,这么有趣的猎物,值得他花点时间慢慢玩。
宋悦笙站在济世堂古朴的门槛前,听着身后汽车引擎声渐行渐远,很快消失在街角。
非要让她欠着这份人情啊。
她思付一二,转身进了济世堂。
医馆内灯火通明,药香氤氲。
宋悦笙环视一周,没看到那个总是穿着白大褂的身影。她拦住正在整理药材的女医生:“珍姐,徐晏衡不在?”
“哎哟,是小宋啊!”珍姐推了推老花镜,惊讶地打量着她,“这大半夜的,哪儿不舒服?”
两年来,宋悦笙已是这里的常客。
这里的医生几乎都能和她唠上几句。
“有点头疼。”宋悦笙随口应道,目光扫过徐晏衡空荡荡的诊室。
珍姐放下药材账本,引她到诊桌前:“坐下我给你瞧瞧。”
她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徐医生这两天下班可准时了,魂不守舍的,我看八成是谈对象了。”
宋悦笙卷起袖口,露出一截纤细的手腕:“那我以后可不能来了。”
“嗯?”珍姐疑惑地抬头。
“您想啊,”宋悦笙笑得狡黠,“就徐医生那副轻佻样,要是让他女朋友看见他和女病人那么说话……”珍姐摇头叹气:“唉,以后听不着娱乐圈的八卦喽!”
她低头准备把脉,突然倒吸一口凉气。
“天爷!这手腕怎么弄的?”
灯光下,宋悦笙腕间的伤痕触目惊心,像是被什么粗糙的东西反复摩擦所致。
她不动声色地拉下袖口:“拍戏时道具出了点问题。”
“珍姐,”宋悦笙不好意思地抿唇,“我今天出来急,没带手机。要不我给您写个欠条?”
老医生瞪她一眼,转身去取药箱。
“你把珍姐当什么人了?还能不信你人品?等你什么时候方便,什么时候就来付医药费。”她动作麻利地调配药膏,“就算你是第一次来济世堂,我也不能因为你没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