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看着周医生额角暴起的青筋,突然觉得这场闹剧格外有趣。她乖巧地伸出手腕,在沈知让灼热的注视下轻声道:“周医生说我没事的。”
这句话像魔咒般让沈知让安静下来。
他站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条曾经用来束缚她的锁链,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直到周医生逃也似地离开,沈知让才如梦初醒般扔开锁链:“饿不饿?我让米其林……”
“沈知让。”宋悦笙歪着头,月光在她睫毛下投出细碎的阴影,“还要锁着我吗?”
沈知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蹲下身,颤抖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她脚踝上未消的红痕:“不会了……”声音轻得像忏悔,“再也不会了……”
宋悦笙看着这个跪在她脚边的男人,她想问的只是表面问题——“是不会还要接着绑她”,但他好像理解错了。
算了。
不解释了。
……
水晶吊灯的光晕下,沈知让正细致地剥着葡萄皮。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晶莹的果肉,小心翼翼地递到宋悦笙嘴边,像是在供奉什么易碎的珍宝。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宋悦笙偏头躲开,紫色的汁水蹭在了沈知让的袖口。
他垂眸看着那片污渍,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笙笙,你可不可以试着……喜欢我……”
抬起眼时,那双总是盛满掌控欲的眼睛竟带着几分哀求,“我会改的。”
他说得那样认真,满眼都是她的影子。但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好事?
“我还有两年毕业。”她推开果盘,“现在不想恋爱。”
“我可以等。”沈知让急切地抓住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的红痕,“多久都可以。
“哦。”
她只是表达知道了。
但沈知让不这么想。
他认为“哦”=“同意”。
晚上又不老实地抱着她睡觉,一遍遍地说爱她,说得她烦躁失眠。
生气也被认为是害羞。
可即使这样,他也不让她出去别墅。
宋悦笙觉得不行。
再这么下去,和以前那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