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散打训练,还是打不过他。
车内的挡板悄悄地升起。
沈知让吻她越来越重,狠狠地在她唇上摩擦,似乎是想要掩盖什么痕迹。
宋悦笙的双手被绑,动不了,便出力咬他,可他尝到血,眼里的兴奋异常明显,一点儿也不放开。
直到车子停在一处别墅前,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沈知让摸着她唇上的血,眼里是病态的迷恋:“我想你了……”“滚!”
宋悦笙猛地后缩,后背撞上车门。
沈知让眸色一暗,他拽紧领带,将她拉到怀中,手刀精准劈晕了她。
“怎么能对我说这个字呢。”
他轻抚她昏睡的面容,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
宋悦笙是被腕间的刺痛惊醒的。
睁开眼的瞬间,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水晶吊灯,折射着窗外刺目的阳光。
她下意识想要起身,却听到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
四肢扣着的精致银链在阳光中泛着冰冷的光泽。
“醒了?”沈知让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端着鎏金托盘,白衬衫的袖口绣着暗纹,整个人优雅得像是来赴一场下午茶会。
托盘里的南瓜粥冒着热气,香气在空气中弥漫。
“这里是我在s市的别墅。”他将粥放在床头,手指抚过她腕间的红痕,“你租的房子已经退了,东西都搬过来了。这两年你住在这里。”
宋悦笙猛地缩回手,锁链哗啦作响:“沈知让,我恨你。”
这句话她说得异常平静,甚至带着几分倦意。
十多年的非正常人的生活早已教会她,歇斯底里毫无作用,只会取悦这个疯子。
沈知让的动作顿了一下,忽然低笑出声。
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梳妆台的镜子:“看看,我的小兔子终于有其他表情了。”镜中的女孩嘴唇被咬得渗血,眼里的恨意明显,“我还以为你除了笑,什么都不会。”
“放了我。”宋悦笙放软声音,“如果你想我改变,我保证以后……”
“我要的不是听话的玩偶。”沈知让突然打断她,指尖划过她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