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望向沈栖鹤,“臣妾不过是看书累着了,陛下不信可以问沈太医。”
闻彧这才像是注意到屋内还有第三人,轻咳一声转过身。
“当真?”
他的声音瞬间沉了下来。
沈栖鹤躬身行礼,视线落在自己官靴的云纹上:“回陛下,贵妃娘娘确实只是劳累过度,并无大碍。”
每个字都像是从齿间挤出来的。
“退下吧。”
“是,微臣告退。”
沈栖鹤倒退着退出殿门,最后一眼看见闻彧正捏着宋悦笙的脸颊,而她笑得眉眼弯弯。
好像在纵容?
殿门合上的瞬间,他攥紧了药箱的皮带,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不该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