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塞了块桂花糕。
她动作一顿,差点噎住。
外面有禁军巡防,她怎么进来的?
宋悦笙拍了拍手上的碎屑。
殿门已被推开。
何映雪裹着雪白的狐裘踏进来,发间金步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她环顾四周,目光在崭新的炭盆和被褥上停留了片刻。
“宋姐姐怎么不叫人扫雪?”何映雪笑得温婉,指尖轻轻拂过窗棂上积的薄雪,“若是人手不够,妹妹可以让寒酥去内务府说一声。”
宋悦笙慢条斯理地给她倒了杯热茶。
“多谢贵妃好意,我觉得让太阳慢慢晒化雪挺有意思。”
她抬眸直视对方,“不知贵妃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何映雪绞着手中的帕子,欲言又止。
半晌才轻声道:“陛下昨日让妹妹参与年末祭祖事宜,可妹妹实在不懂这些规矩…”
她咬了咬唇,“这才冒昧来请教姐姐。”
宋悦笙差点笑出声。
这哪是请教?
分明是来炫耀她这个贵妃能参与皇室的祭祖大典。
“贵妃说笑了。”宋悦笙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我也不懂这些。贵妃若真想请教,不如去问礼部的人?”
何映雪脸色瞬间煞白,慌乱地站起身。
“对不起对不起,是妹妹考虑不周…”她试探性地看着宋悦笙,“姐姐不会生气吧?”
宋悦笙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这茶里茶气的台词,简直像是从现世某音短视频里扒出来的。
她强忍着不适,又灌了一大口茶压惊。
“宋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何映雪突然凑近,身上的熏香扑面而来,“要不要妹妹帮你叫太医…”
“哗啦——”话未说完,何映雪衣袖带翻了茶盏。
滚烫的茶水泼在她华贵的裙裾上,顿时洇开一片深色水痕。
“哎呀!”
何映雪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擦拭着,“宋姐姐,本宫先回去更衣了,改日再来……”
宋悦笙快步走到何映雪面前,笑道:“天寒地冻,贵妃若是这样离开,倒是我的不是了。枕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