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破摔的意味。
“好吧，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宋悦笙，你赢了。我一直在输。”
宋悦笙轻笑出声，忽然伸手缠着他的领带。
真丝面料在她指间滑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爱情没有输赢。”她轻轻一拽，迫使他低下头来，“裴昭野，你为我花心思，我很高兴。”
她近在咫尺的呼吸带着似有若无的薄荷香。
裴昭野怔了怔。
这是她最近为了专业考试，每晚用来提神的薄荷糖的味道。
她说过咖啡对她已经不起效果了。
这个认知让他心头一颤。
最近开始接手裴氏业务，又要兼顾学业，他以为自己对她的生活已经知之甚少。
可原来，他连这样细微的习惯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总是这样。”他无奈地低语，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说不过你。”
“不给些奖励？”宋悦笙的指尖顺着他的领带往上爬，最后停在了喉结，“我们正式交往有一个月了吧。裴昭野，你连个吻都不给？”
“宋悦笙！”
裴昭野试图拿开她的手，却被她猛地一拽领带，他不受控制地向她倒去，眼看着快撞到桌角，他急忙护着她的腰身。
两人的距离骤然缩短，鼻尖几乎相触。
这是过去从未突破的亲密距离。
“裴昭野，有没有人说过……”宋悦笙的指尖轻点着他锁骨处的小痣，“你这里的小痣是恰当好处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