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直接被集火轰炸，大量的烟尘直接在空中爆开。
在持续几秒的狂轰滥炸下，晶直接倒在地上没有动弹。
但督曦知道她们的体质，就连爆炸对她们来讲也只是衣服沾点灰而已。
看着晶倒在地上没有动弹，几人也明白这一次是他们的胜利。
不过督曦走到晶的面前，手放在了她柔软无骨的手背上帮她恢复伤势。
督曦知道晶现在是在装晕，等一下趁人不备肯定会再次扔出烟雾弹离开。
但即便是敌人，她依然是学生。
她只是做自己觉得正确的事情而已。
“路边的石头和艺术品，对于我而言它们都只是生活的一部分。
没有人理解一个人追求热爱时到底在想什么，但可以肯定追求热爱的人肯定比旁观的人更懂。
这并不是傲慢的体现，只不过是一个学生她自己的不被理解和偏执。
但我能理解拿所做的意义，同样我也能明白你所做的一切，所以我会共情，守望着学生就是我的责任。
如果能再早一点见面，说不定我们还会是闻风丧胆的鸳鸯怪盗呢。”
确定晶的伤势已经恢复，督曦起身准备带几人离开。
不过在这时候，晶身体下面突然再次掀起烟雾，而烟雾里似乎包含着刺鼻的气味。
所有人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口鼻，而督曦拿出烟的面具立即戴上。
回头看的时候，原本晶躺着的位置早就没有人，只留下一个白色的小球滚到脚边。
会心一笑，督曦捡起然后拿起来。
而在那个通讯器里，晶有些哽咽的声音传了进来。
“嗯像这样的话，还是第一次，听到呢。
也就是说，老师您即使我被世人指责，即使我继续做怪盗的行为，依然能理解我，是吧？”
听着她语气中的期待，督曦肯定地回答她。
“作为大人，作为老师，我希望我能办到。过去的我能完全理解，而现在我会尝试着去理解你。
哪怕怪盗是一直都是那不考虑他人感受的扭曲的孩子，她是我的学生也是不争的事实，即便如此在你走向末路前我都会不会移开视线，我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