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哀求:\"班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和您争,更不该在您面前放肆。以后您就是矿中的天,我啥都不是。请您高抬贵手,放了我……还有我妈一马。以后只要见到您,我一定绕道走。\"
地主的话音刚落,铁杆就拍着手大笑起来,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的戏剧。他享受着这种唯我独尊、全场瞩目的感觉。
\"大侄子啊,人家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理人家呢?\" 铁杆调侃道。
班允泽则是一脸的笑意,他走上前几步,站在了地主的面前。他伸手拍了拍地主的脸颊,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满意和欣赏:\"你小子还算识相。不过,我得说,我挺欣赏你的。以后在学校里见到我,记得叫声班爷,听到了吗?\"
地主点头如捣蒜,脸上的笑容更加谦卑和讨好,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的怨恨。
\"好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班允泽又伸手摸了摸地主的脑袋,然后环顾四周,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他的胜利和无人敢惹的地位。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凌厉的光芒,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记住今晚的教训,也记住你妈今晚的模样。\" 班允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千万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整个场面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然后,班允泽就走向了铁杆那边。
而地主一个人跪在地上,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凄凉和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