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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道义镇的一间温馨小旅馆内,四个人围坐在一张木桌旁,桌上摆着几瓶老酒和一盘花生米。其中一位嗓音独特的人,他的声音有些尖细,给人一种温柔又有些娘的感觉,他对另外两位说:“小白,你有没有啥计划?这样一直跑也不是办法啊。”
小白,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年,嘴里嚼着花生米,满嘴酒气地回答:“咋了?娘们哥,你是怕我给你添麻烦吗?”
尖细嗓音的人瞪了小白一眼,语气有些生气地说:“别踏马胡说八道,我是那种人吗?只要你在这里,我当然能养你一辈子,但事情能这么一直拖下去吗?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听不懂好赖话了。”说着,他伸手去扒拉小白的脑袋。
可小白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嬉皮笑脸地回应:“还是我哥最懂我,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那边的情况我们一无所知,回去弄不好就直接进去了。”
这时,旁边一个脑袋上有两道刀疤的男人开口了:“你们放心吧!我这两天会派人去打听一下情况,看看事情发展到啥地步了。如果实在不行,我和娘们哥去多众筹点钱,看看能不能把事情遮掩过去。”
“唉……”小白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给每人发了一根,苦笑着说:“两位哥哥儿,这事可能钱还真不够解决。其实我动手之后就已经后悔了,但当时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后个几毛悔?仇都结到那个地步了,要不是他先小人阴咱们,咱们能这么弄他吗?真要是出事了,我一人承担,跟你没关系。不就是几年牢吗?我坐得起。”旁边一个高大的黑大汉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