涣散,嘴唇干裂起皮,微微颤抖着,发出微弱的呻吟。花姐紧紧依偎在花爷身旁,双眼紧闭,毫无血色的面庞如纸般脆弱,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胸膛微弱地起伏着,几不可见。
而在一旁,傅陆伟和几个手下正冷冷地看着他们,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傅陆伟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意,手中的手机闪光灯不断闪烁。
他一边挪动脚步,一边变换着角度,将镜头对准花爷和花姐伤痕累累的身体,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
“瞧瞧这俩,还挺能扛,都这样了还剩口气。”
“多拍几张,这些可都是好东西。”
手下们也跟着哄笑,其中一人举着手机,凑近花爷的脸,将那满是痛苦的表情清晰地定格下来,闪光灯的强光在昏暗的地窖中格外刺眼,无情地灼烧着花爷和花姐脆弱的身躯。
目睹眼前这惨不忍睹的一幕后,老李的心猛地揪紧,一股酸涩与担忧涌上心头,暗自犯起了嘀咕。要这般情形再持续下去,花爷和花姐怕是要命丧于此。
说他对二人的生死全然不在意,那纯属自欺欺人。
毕竟但凡有选择,谁也不愿意自己家里出这种人命。
而且这幢房子也确实不一般,是妻子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历经五代风雨,承载着深厚的家族记忆。他和妻子在这儿度过了大半辈子,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倾注了他们无数的心血与情感,对这房子,那是饱含眷恋与不舍。
再任由事态这般发展,后果定然不堪设想。
就在老李满心纠结、愁绪翻涌之时,傅陆伟迈着悠闲的步子走了过来,他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顺手递给老李支烟:“外面啥情况?”
老李:“啊”了一声,开口道:“走了,但是没有走远!”
“没有走远是什么意思?”傅陆伟稍显担忧:“还能继续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