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踱步到了院子的西南角。这里有一座看似废弃已久的鸡舍。鸡舍用腐朽的木板搭建而成,大部分木板已经摇摇欲坠,四周杂草丛生,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腐臭气息,仿佛多年无人打理。
老李熟练地拨开茂密的杂草,在鸡舍底部,一块与地面齐平的石板显露出来。石板表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尘土与泥垢,上面还有几只蚂蚁匆匆爬过,若非对这里了如指掌,根本不会注意到这块石板与周围地面的细微差别。
他蹲下身子,双手在石板边缘摸索,找到了一处极为隐蔽的凹槽。老李将手指嵌入凹槽,用力抠住,手臂上青筋暴起,吃力地将石板掀起。
石板下,并没有直接出现洞口,而是一层看似平平无奇的普通泥土。
老李伸出手,在泥土中摸索了一阵,触碰到一块隐藏在泥土下的小石块。
他轻轻转动石块,伴随着轻微的 “咔哒” 声,泥土下方的地面缓缓下沉,露出一个仅容一人进出的圆形洞口,洞口被一层细密的枯草和泥土混合覆盖,从远处看,与周围地面完美融合,毫无破绽。
老李再次警惕地环顾四周,确定无人后,小心翼翼地跳入洞口。
洞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老李摸索着墙壁,找到了一处隐藏在墙角的凸起。他用力按下,伴随着一阵沉闷的 “隆隆” 声,洞口左侧的地面缓缓升起,一条狭窄的地道显现出来。地道入口低矮且狭窄,老李不得不弓着身子,手脚并用地爬进去。地道内弥漫着潮湿腐朽的气息,墙壁上满是湿漉漉的水珠,不断滴落,打在老李身上,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沿着地道艰难前行数米,眼前出现一扇厚重的石门。老李从怀中掏出一把特制的钥匙,插入石门上一个隐蔽的锁孔,转动钥匙,石门缓缓开启。
门后,是一个宽敞却昏暗的地窖。
地窖内弥漫着刺鼻的霉味,四周摆放着杂乱的农具和破旧的木箱。
在最深处的角落里,花爷和花姐蜷缩在一起,那模样凄惨至极。
花爷衣衫破碎成条条缕缕,像破布般挂在身上,大片肌肤裸露在外,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淤青,伤口处的皮肉翻卷着,干涸的血痂黑红暗沉,将破碎的衣物牢牢黏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