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瞥了一眼实验室的方向,耸肩道:“其实,贝尔摩德彻底不再盯着家里看了,我们不用那么严防死守,松田要是真的那么想孵蛋,就让他把蛋装房车上带着一起呗……”
他们买的房车是严格按照最大人数的可能性进行过布局规划的,为了方便工作,还加装有方便外出办公的设备,台式电脑移动网络样样不缺,就算蛋是有点大,挪个地方给它还是没啥问题的。
“……你要带着蛋一起出去调查吗?”宫野明美的嘴角有些抽搐,“哪怕是经常有奇怪想法的你,提出这种要求也还是太奇怪了。”
“怎么不行?”唐泽反倒是非常坦然,“这次很可能也是个大目标,说不定就能给进度条再拉快一点。”
那毕竟也是曾经给他留下深刻记忆的神金,挖出来一定很有价值。
“这种事,其实……算了。”想起松田阵平雷打不动一日三餐去实验室打卡的样子,宫野明美只好也无奈地点头,“我先去问问志保好了。松田君整天往里头钻,志保也快受不了了。”
她说的多少有点委婉,准确一点说,灰原哀是早就已经忍无可忍,指着松田阵平的鼻子发过火了的。
在实验室外说话细声细气,有时候还会带着点神秘腔调的灰原哀,在实验室的风格则完全承袭自唐泽一川,属于无可置疑的实验室暴君类型。
虽说她的实验室确实兼具了一些与认知诃学有关的内容,但更多的主要是生物医药类的研究,她的a药逆推以及解药的进一步迭代工作还在紧锣密鼓进行,有这么一个像是有事没事来看看育儿箱一样每天路过的同事,她的火气一下子被引爆了。
松田阵平昨天就已经因为又一次溜进实验室被她逮住,正被押在地下室里替她洗烧瓶,
“那也没办法啊,毕竟是他的最重要的朋友。”唐泽摊了摊手,表示爱莫能助,“那可是和他一起长大,成为了他死亡前因的发小,他冷静不下来我是能理解的。”
虽然他们警校同期这一组人相互关系都很好,也因为志同道合以及同窗情谊发展成了关系融洽的至交,但像是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这种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情谊肯定是更加深厚的。
也就是当初诸伏景光那会儿唐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