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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辅少爷,你昨天一天都跑到哪里去了?”
津曲红生走进会场里的时候,就看见羽贺响辅趴在二楼的栏杆边,俯视着灯光暗下之后被聚光灯照得流光溢彩的圆形舞台,忍不住凑上前去小声询问。
“不用这么叫我,津曲女士。”羽贺响辅晃了晃手里的杯子,平淡地回答,“我30年前就已经不是你服侍的那个少爷了。”
“抱歉。”津曲红生愣了愣,微微弯下了腰,“我习惯这么叫您了。”
羽贺响辅的父母都在那场袭击后没多久就相继离世,他也因此被带回了母亲家,作为羽贺家的继承人培养。
由于“老爷”和“夫人”都已死去,羽贺响辅在事实上早就已经是羽贺家新的家主,即便是要选择一个尊称,也应当是老爷而不是少爷。
“你是因为那场事故,才决定接手设乐家的工作,替代了他们家年事已高的管家,来这里工作的吧?也过去不少年了。”
“是。当年,设乐家的管家因为袭击的事故受到了刺激,没两年就很难继续维系之前的工作强度了。千波小姐受了他们家颇多照顾,所以他们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我也很难拒绝。”津曲红生垂头,“您今天晚上很英俊,和老爷当年的样子真像。”
“我倒宁愿像母亲更多一些。”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将酒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然后就做出了不想再多聊的样子,搁下酒杯,走向数十级的台阶顶端。
与此同时,站在另外半边回廊上的设乐弦三朗正瞪大眼睛,用一种万分恐惧的神情看着高抬细长的脖颈,如同优美的天鹅一般站在台上的设乐莲希。
在他的视角当中,那不是清秀可爱的优秀孙女,他所看见的,却是一头利落的短发,高傲而美丽的羽贺千波。
这把琴是羽贺千波与设乐弹二朗共同出钱,买来送给他们的独子响辅的,严格来说,它只有一半属于设乐家族。
而今,响辅已经改姓羽贺三十年了,这把琴无论如何,也与他们没有太大的关系。
然而当初的羽贺千波带着它来到设乐家的当天,他就为它的独特韵律深深着迷。
那么纯净柔和,带着不可言喻魅力的声音,细腻而温婉,仿佛在娓娓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