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多川祐介本人了。
那样子,唐泽是真的需要会分身才能应付的过来了。
浅井成实是在笑唐泽,但羽贺响辅明显误会了他的笑意,不太适应地摸了摸自己过分光洁的下巴:“很好笑吗?说实在的,我也不太习惯。”
羽贺响辅是做幕后的,母亲家的产业以实体行业和收藏品为主,他也很少出面参与商业社交,所以他日常的着装习惯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有点不修边幅的意思。
可他的父亲过去本来就是音乐家,精通钢琴和小提琴,身上的穿着不是燕尾服就是西装,基本都以能进出音乐会的正装为主。
为模仿父亲穿上这么一套衣服,羽贺响辅还挺不适应的。
“这不是很好吗?”浅井成实拍了两下他服帖的领口,“而且你看,你穿他的衣服非常合身。”
为了尽可能让做贼心虚的两兄弟能一看见令人耳目一新的羽贺响辅就能心神震颤,最大限度地发挥羽贺响辅能力的效果,唐泽从一开始就是想尽可能让他的状态贴近去世时的设乐弹二朗。
所幸虽然去世了三十多年,设乐家到底没有小家子气到连去世亲人的房间都迫不及待抹除,弹二朗的旧衣服被妥妥帖帖装进了箱子里,收纳在他原本的房当中。
这么一试之下,他们意外发现这衣服穿在羽贺响辅身上意外的合身,加上整理得宜的发型,除了没有那撇设乐家老一辈都喜欢留的胡须,就活像是设乐弹二朗死而复生,重新站在这里似的。
由于缺少了那抹胡须,现在的羽贺响辅更像是他父亲二十多岁,风华正茂的时候,站在这打扫干净的旧屋里,如同岁月倒流,回到了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
羽贺响辅调节了一下领结,深深吸了口气。
“因为,我也和我父亲去世时的年纪差不多了啊。”他幽幽叹了口气。
更准确些说,差不多就是同龄的样子。
设乐家的大哥调一朗今年72岁,弦三朗今年60岁,他的父亲死去的时候,就差不多是三十二三的样子。而羽贺响辅今年32岁。
现在,他就站在这里,站在过去父亲曾经站的地方,用十足相似的样貌,做出那么相似的神情。
就像是神的启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