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句话颇有歧义,不由摆了摆手,“我是想说,感觉的出来,喜多川君所看见、所感受到的世界,和普通人应该很不一样,像是经历了某种感官的变异似的。这和认知诃学有关系?”
“确实如此。”浅井成实端起自己的茶杯,“你既然能拿到这里的地址,安然无恙地走进门里,那就说明,给你卡片的人觉得你与我们是存在一些共性的。说说看吧,你希望我们做什么?”
嘴里这样说,浅井成实看向羽贺响辅的目光却是较为柔和的。
要说团里谁对这位天才音乐人最为了解,那就非他莫属了。
羽贺响辅的殿堂耗费了他很久的时间,在这个过程中,他也不可避免地直视了羽贺响辅的内心,同样听见了他内心的声音。
他大概猜得出来羽贺响辅正在困扰什么。
无非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既是自己仇敌,也是自己最后亲属的设乐一家,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在此事上真正无辜的设乐莲希。
他对设乐家的恨意是真实的,但对设乐莲希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姑娘也是确实爱护包容的。一旦选择了开始复仇,他就再也回不到现在的位置上,亲缘淡薄的他将彻底成为孤家寡人。
可他又不能不做,越来越迫近的日期像一张催命符,不断提醒他,那场源于贪婪的剧目是如何摧毁了他的整个人生,让他失去了太多东西的。
他最想要问的,可能并不是喜多川祐介这样处境相似的人,也不是能让人改换心灵的怪盗,而是那些愧对他的长辈们。
害死了他的父母之后,他们看着他不会内疚吗?抚摸着那把绝世名琴的时候,他们到底是感受到了美妙音色的沉醉,还是流淌在其中的血腥味道呢?
浅井成实有很多猜测,但此刻,他想要听听羽贺响辅会怎么说。
羽贺响辅摸了摸手里的茶杯,沉默几秒钟后,终于鼓起勇气。“我在一些问题上感到彷徨,感到无所适从,喜多川君给了我一个答案,但他又说,也许还有更适合我的回答。我是来找一份新的答案的。”
他抬起头,看向浅井成实清秀的脸:“所以,你们就是喜多川君所说的其他答案吗?”
浅井成实品了品他的话,忍不住勾起嘴角。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