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来帮忙处理,那她怎么能只是沉默地旁观呢?田岛俊树不管怎么说都是喜多川君的师兄,有些话他不好说,找到了我,那一定是希望我能说点什么!
怀着这样的信念,新堂堇说话格外铿锵有力。
“你怎么好意思指责喜多川君有被害妄想症?事实证明他的预想根本没错啊,这不就确实有人居心叵测,想要给大家制造麻烦吗?
“而且他就算是想多了,那也没有什么不对的。这可是如月先生期待已久的画展,甚至很可能是他生涯当中的最后一次了。面对这样重要的日子,喜多川君殚精竭虑,希望能面面俱到不出任何差错,你却千方百计想要找喜多川君的麻烦,完全不考虑这可能毁掉画展,毁掉如月大家的名声。如月峰水先生会选择他而不是你,原因不正在于此吗?
“至于防盗装置的问题……”
说到这里,新堂堇的眼神都变得怜悯了起来。
她不怀任何羞辱之意,平铺直叙地讲出了眼前的现实:“你自己都认为,自己的画是不需要防盗的,因为没有这个价值。但这只是你的原因,和你同展厅的喜多川君自己的作品,在二级市场的叫价已经越来越高了啊……”
原本神色愤愤的田岛俊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此时终于绷不住了,发出了无法忍耐的吼叫声,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的样子,连警察拖拽着他一路向外走的力道都顾不上,鬼喊鬼叫的。
“我没有,你瞎说,他只是运气好而已……我的画,我的画也能养活我自己的……”
田岛俊树破防的胡言乱语没有影响到目送他远去的几人。
等到他狼狈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唐泽才收回视线,瞥了一眼站在身边这位和自己事实上今天才见面的受害人。
她原来是这么伶牙俐齿的类型吗?
要破防,还得是内行专业啊……
“感谢你的仗义执言,新堂小姐。”唐泽心里感叹,面上礼节依然周到,“也谢谢你代为联络警察先生们。”
“哪里哪里,我只是做了一点小事。”新堂堇连忙鞠躬回礼,然后面带笑容,一副心服口服的敬佩样子,“没有选择报警,是担心被更多人知道,给宴会造成麻烦吧?喜多川君真的是非常用心。”
喜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