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也走到了会议室门口。
他一眼就看见了坐在休息区的长椅上和旁边的漂亮姑娘说话的唐泽。
两个人的视线交汇,对上唐泽那双色泽浅淡的蓝眼睛,爱尔兰本能地皱了皱眉,满脸都是不悦,像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一直在留心他和唐泽的人见状,刚想有所行动,爱尔兰就在所有人警惕的眼神当中,满脸漠然地扭回了头。
他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无视了坐在那边的三个人,走近正在谈话的目暮十三和毛利小五郎,似乎准备参与进话题当中。
“他还真的没有来找你麻烦……”紧张了一下的毛利兰这才放下心,放松了准备随时跳出来挡住唐泽的动作。
“我说了,他不会为了和我闹矛盾搞砸这个得之不易的机会的。”唐泽耸了耸肩,一点都不紧张的样子。
原本的剧情里这桩案件为什么叫来了爱尔兰唐泽不是很清楚,但起码现在的情况他知之甚详。
简单来说,爱尔兰属于整个组织的缩影,身上散发着浓厚的眉笔和冤种气息。
爱尔兰跑来东京本来就是为了调查组织在警界安插的内鬼折损率过高的问题的,还没查出什么所以然呢,他视作父亲的枡山宪三首先就因为眉笔被琴酒处决了。
他一边忙着继续调查情况,一边还要隔空调查波本和新冒出来的库梅尔,本就忙得不可开交,偏偏在这个时候,负责联络线人,掌握有有线人资料的组织成员被卷进了凶杀案被害了。
被害就被害了吧,又不是代号成员,组织普通成员死几个问题不大,结果他去处理善后的时候,发现这个喜欢从被害人身上拿走一样东西作为战利品的凶手好死不死的选中了存储卡,而且正巧,就是装着组织在警察这边的卧底名单的那张。
至此,苦逼的爱尔兰不得不向贝尔摩德寻求协助,想要在她的易容帮助下想办法混进调查组里来,赶在警察抓住凶手之前想办法拿到那张要命的东西。
结果他先被塑料同事贝尔摩德拿捏着替她跑了不少腿,又被她当做人情,轻飘飘地扔给了库梅尔,毫不犹豫就采纳了唐泽的建议,把他和安室透精心制造的身份交给了爱尔兰。
他现在看库梅尔心情铁定非常复杂,一方面,他和库